第55章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

因果已斷,今日前來隻為告知你一事,此乃吾之雙修伴侶,吾二人將於下月舉行仙侶大典。”\"這怎麼可能?!”張浩震驚得如同石化一般,他與張蓮自幼一同修行,更有共同育有一女月月,此次月月身患重病,張蓮不僅未儘護持之責,且久未歸山,如今歸來竟然身邊已有他人,並聲稱即將舉行仙侶大典。\"道侶,你怎能如此行事,那月月該如何是好?”張浩心急如焚,未曾料想張蓮竟會違背修行者之道,捨棄親緣。原來張蓮那段時間的失蹤,竟...-

\"此乃白神醫無疑矣。\"與淩文淵略作寒暄之後,周成滿心感激地望向白燁,\"白神醫,此次多虧了你,淑華,你速去備些靈酒仙肴,我要與文淵兄及白神醫共飲幾杯仙釀。\"

\"家中哪裡有何仙釀佳肴?\"周夫人聞此言,麵上露出不滿之意,目光中更是隱含對白燁的不屑。

\"成哥,莫要如此。\"淩文淵連忙擺手製止,他並非愚鈍之人,早已察覺周夫人對他頗有敵意,\"你纔剛剛渡過大劫,應當以靜心養修為重,待你完全恢複元氣之時,我們再兄弟共飲暢談不遲。\"

\"正是如此,周前輩,您雖已醒來,但這十載沉睡,您的體質已然極度虛弱,亟需精心調養纔是。我稍後為您開具一道丹方,您按方采藥煉服半月方可見效。\"白燁也立刻附議道。

\"那就拜托白神醫了。\"周成深表感謝。

因周夫人的態度,氛圍顯得頗為微妙,淩文淵便帶著白燁及其隨從離開周府,登車而去。此時,淩文淵滿臉抑製不住的欣喜,原本他隻打算讓白燁試一試,未曾想竟真的將周成救治痊癒,這樣一來,那百分之二十的修真宗門股份便已落入囊中。

\"父親,這次您可得多謝白燁師兄,若非他出手相救,周叔叔也無法甦醒過來,那時孫耀的奸計恐怕就會得逞了。\"甫出彆院,淩菲便激動不已地道出此番言語,顯然是在為白燁爭取讚譽。

\"好好好,你這個丫頭,你爹豈是不明賞罰之人?\"淩文淵無奈地搖了搖頭,瞥了一眼身邊的白燁,然而麵上並無太多感激之情流露。

\"菲兒,你先進車裡,我有些事情需要與白神醫單獨詳談。\"淩文淵說著,便遣走了淩菲,待其上了車後,才從懷中取出一張儲靈卡遞給了白燁,\"白燁師弟,此卡內含有五十萬靈石,你就收下作為今日的診費吧。\"

見淩文淵那猶如施捨的姿態,白燁心中頓時明瞭其中之意,淡笑著擺手道,\"淩掌門,治病救人乃是醫者的天職所在,我並無意求取酬報,更何況此前淩師姐也曾多次相助於我。\"

聽了此言,淩文淵微微擰眉,眼中閃過一抹輕蔑,他認為白燁是在嫌少!

此舉讓他頗感不悅,一個小小的凡人農民工,偶然間習得些許醫術,竟也自視甚高,妄圖坐地抬價,簡直是笑話,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何許人也,也配?

\"罷了,你還是收下吧,否則傳出坊間,叫人誤以為我淩文淵是個忘恩負義之人。\"淩文淵冷淡地說道,並強行將儲靈卡塞入白燁手中,後者雖眉頭緊鎖,但也隻得將其接過。

看見白燁接過了儲靈卡,淩文淵眼底的輕蔑之意愈發濃厚,語氣傲慢地繼續道:\"有些話雖然聽著刺耳,但我還是要事先講清楚,菲兒純真善良,待人熱情,對所有人都一樣,我並不希望你產生任何誤解。畢竟即便麻雀能翱翔至天際,終究不及鴻鵠之誌壯闊。\"

\"你,好自為之吧!\"淩文淵言語之中儘是輕蔑,瞥了白燁一眼後,便揚長而去,登上了馬車。

\"趙師兄,啟程罷。\"登上飛雲梭,淩文淵神色平淡地吩咐道。

\"師尊,白燁師弟還未登舟呢。\"淩菲一聽此言,心頭不由得一緊,怎能就這樣將白燁遺留在這片荒寂的靈境外緣之地,此處距離最近的靈城尚有百裡之遙。

\"白燁還需留下,協助周師叔療愈傷勢,暫且不宜離去。\"淩文淵淡然迴應,輕輕帶過了此事。

聽見這話,淩菲察覺到一絲異樣,瞥見白燁仍舊立於原地默不做聲,不禁微微歎了口氣,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意,原本有些話她還想與白燁私下細談,如今看來隻能留待日後了。

......

\"雀鳥乎。\"望著淩文淵遠去的身影,白燁眸中閃爍著寒光,手中緊握著那枚藏有逍遙宗秘錄的玉佩,儘管他對淩菲並無半點逾矩之心,但淩文淵的話語仍使他心中騰起一股怒意。

\"那就讓你見識,即便是小小的雀鳥,一旦振翅高飛,亦能翱翔於九天之上,搏擊蒼穹之巔!\"白燁深深吸了口氣,語氣淡漠地說道,心中的憤懣也隨之漸漸消退。

以往,他或許會對淩文淵這般頤指氣使的態度憤憤不已,然而自那次遭孫耀陷害,被迫離開修煉學院,流落塵世做工,再到遭受周琴背叛之後,他已經曆經滄桑,學會忍辱負重。

更不用說此刻他已繼承了逍遙宗的傳承,眼界大開,對於淩文淵這樣的凡夫俗子,根本無需放在心上!

此刻他所要做的,便是不斷精進修為,唯有自身強大,方能擁有話語權,令那些曾對他冷嘲熱諷之人匍匐在腳下!

白燁深深吸了一口氣,邁步向市中心行去,計劃穿越一片叢林,抵達最近的通天大道後再做計較。

然而,剛走了不久,一輛五彩祥雲車忽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,讓他微微一愣。

在這荒無人煙的靈境外圍,怎會有人出現?

念頭剛起,眼前的五彩祥雲車突然顫動起來,伴隨著女子的低吟之聲傳來。

\"咳!\"

白燁麵色驟沉,嘴角劇烈抽搐,一股遭遇晦氣的憋屈感油然而生。他正納悶這荒郊野外怎麼會有車輛出現,原來竟是有人在此尋歡作樂,真是難以置信。

現在這些人竟然玩得如此出格,連繁華的靈城內都不足以滿足他們的**,竟選擇這樣偏遠荒涼之處肆意放縱,更過分的是,他們還叫喊得如此大聲。

白燁搖頭苦笑,正欲繞行而過,此時車門猛地開啟,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弟子腳步踉蹌地奔了出來,卻不過幾步之遙,便摔倒在他麵前。

\"這......\"

白燁嘴角抽搐不止,他們是車內施展不開,想要換個地方繼續嗎?就算如此,好歹也應該等他離開後再動手吧,這......他目光掃過女子,不由得險些吐血——此刻的她手腕被束縛,肌膚上勒出血痕,衣物破碎不堪,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,大腿上的薄紗絲襪也被撕裂得破破爛爛,赤足踏地,就如同被人侮辱一般淒慘。

\"我了個去,現如今的年輕人玩得如此入戲麼?\"

-察覺到,在淩菲身旁坐著一位中年男子,正是淩菲的父親,金城築靈宗的宗主,淩文淵。“白真人,菲菲已將上次之事告知於我,多虧了您出手相救,否則老夫這靈識恐怕早已消散。”淩文淵真誠地說道,看向白燁的眼神充滿了驚訝,他未曾料想淩菲口中那位“白真人”,竟是一位年僅二十出頭的年輕人。確實太過年輕了!他心想。“那可不是,當日若非白兄揭露了那個偽修士的真實麵目,父親您險些陷入危機之中。”淩菲附和著,回想起那時的情景...